;韦玄牙关紧咬:“好人未必长命,祸害竟还横行!”
霜降却敏锐意识到王恕此时现身若愚堂绝不一般,躬身问:“公子是有打算?”
王恕看她一眼,忽地沉寂。
过得片刻,却是垂眸看向自己掌中,平静道:“我可以死,但他们不能活。”
——我可以死,但他们不能活。
声音寂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什么事实一般,几无起伏,然而所有人听在耳中,竟有种心神为其震慑之感!
这样的王恕,他们从未见过。
连韦玄都怔住了。
但王恕似乎并未觉得有异,续道:“王诰既醒,必不肯善罢甘休。我本将死,哪怕有事,也不可惜。但我在暗,周满在明。虽是我毒王诰,周满献头,可在外人看来,原是一桩。他们找不到我,必然迁怒周满。若不先将他们除去,恐我一走,只为旁人留下无穷的后患。”
韦玄听到此处,陡然感到一股怒火:“您竟是为了周满?”
王恕没有否认,只问:“有何不妥?”
韦玄往日便不喜周满为人,更听孔无禄说过这女修对上次心契归还之事毫不留情,岂能待见?如今王恕自己都是将死之人了,却还要费心为此人谋划,在他看来简直是一千一万的不值!
可因剑骨之秘,又无法在王恕面前道明!
他胸膛一时起伏,难遏愤恨,只好诋毁周满:“那周满不过一个小小的客卿,不过是因公子要进学宫才送了她进去以备不时之需,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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