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将那面骨镜一收,只问:“你们怎敢来学宫找我?”
霜降忙道:“公子恕罪,属下与惊蛰皆是以自己名义,趁此次春试学宫迎接远客,递过拜帖进来的,旁人并不知晓我们身份,更不知道我们与公子的关系。”
旁边那青衫男修,也就是惊蛰,跟着点了点头:“何况大公子如今也到了学宫,我等怕他识破您身份,趁机对您不利。”
霜降一想到王诰却是来气:“他识得破什么?有眼无珠罢了,竟敢说公子不配姓王!”
若真论身份血脉,他王诰算什么东西!
王恕听到这里,便知刚才学宫门前那一场冲突,他们恐怕也藏在人群中看着,心中不忿。
只是,自己反而不觉得有什么。
他平淡道:“我姓什么并无所谓。”
霜降便道:“可您之前说过,王敬父子三人,留下必是祸患,得先除去。此次王诰来了蜀中,实是大好的机会,我们趁着春试还未开始,赶紧动手?”
王恕想了片刻,竟摇头道:“不必,不急在一时。”
霜降顿时诧异,同惊蛰对望一眼。
惊蛰与霜降向来脾性不投,但这时却与霜降一般不解:“学宫中动手固然困难,可春试您也要参加,少一个王诰,就多一分胜算。那王敬多年前便令他们兄弟二人苦学丹青之道,想来对白帝城大有图谋——圣主的截剑,至今还在城中!若是让他们顺利拿到墨令……”
王恕却问:“没有王诰,我便一定能排进前十、拿到墨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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