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名垂青史,还是她心中那从未废弃的圣王之道呢?
想到这一节时,心底竟比想起自己殒身玉皇顶还多一股灼痛。
周满立在剑壁下,已出了几分神,琢磨起来:这一世若有机会,要不同孟春半握手言和算了?
但她这念头才冒出来,边上李谱听见孟退刚才的话,却是忽问:“孟师弟,你先才话还没说完呢。你师叔祖托你,托你什么?”
孟退“哦”了一声,道:“今次剑台春试,本该是师叔祖来的,只是她实在懒得出门,便托我替她上台比试。”
众人一下愣了,齐声:“这还能替?”
周满也一下感到离谱,抬起头来。
孟退只是点头,仿佛半点也不知道隐藏:“就是参试还是用我的名字,但上了台怎么打,全由师叔祖在上台前告诉我,我按照她说的进行比试。”
李谱目瞪口呆:“那也就是说,你上台后怎么打怎么出手是什么轻重,你自己说了全然不算?”
孟退再次点头:“我一天到晚都困,实在没力气多想,自然全听师叔祖的。”
李谱:“……”
人麻了,套了他爷爷的两天近乎,现在才知道眼前这个不是正主,真正的对手远在齐州,根本没来!
周满:“……”
握个鬼的手,言个屁的和。孟春半前世骂她骂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怎么自己钻起春试规则的空子来,比她这个研究歪门邪道的人还要离谱呢?敢情是“与其反省自己不如批评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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