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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三别先生低头摸着怀里那只雪团子似的小猫,可神情里哪儿有半分寂落?嘴上却偏道:“不参加春试,就拿不到墨令,拿不到墨令,就进不得白帝城,进不得白帝城,就寻不着神来笔……天可怜见,待我将来身陨魂归后,如何有颜面去见师门先辈与杜圣他老人家啊?”
岑夫子头疼:“三别先生,岑某并非……”
三别先生凉凉道:“知道,岑夫子身为学宫祭酒,自当防微杜渐。无非是在旁人尚未破坏规则时,以严于规则的方式来约束别人而已。”
岑夫子:“……”
话到这份儿上要还听不出来那这么多年就是白活了!
岑夫子愿退一步:“罢了,那些世家子弟所携法器也不少,且一件往往当旁人百件,算来金不换情有可原,便不再追究。但那王恕,气焰嚣张,影响极坏,若不限制,只怕将来效仿者必众!”
有夫子小声:“要不咱们把规则改了?”
岑夫子立时否决:“朝令夕改,乃是大忌,万万不可。”
大家便犯了难:“可他所携之药皆在规则以内,若不改规则,如何限制?”
岑夫子皱眉沉思片刻,心生一计:“他能化规则为己用,学宫自也能化规则为学宫之用。丹药法器,既需检验,那他上台能带什么东西,自然是我们说了算。此人是一命先生弟子,修为又十分粗浅,想来只擅长用药。我等须派一名精通医理的夫子作为评判,仔细分辨他所携之药,料来定能防住!”
说到这里,忽然游目四顾。
他很快便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郑夫子,你在学宫教授丹药,向来是孙大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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