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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瞬间染透衣襟!
惊蛰甚至隐约听见了刃尖刻骨的声音!
先前递刀的霜降更是大骇,险些发出一声惊叫:“公子,你——”
王恕额上立刻冷汗涔涔,却是慢慢道:“我伤得还不够重。”
霜降与惊蛰已经说不出话来。
透骨的剧痛,盖过了身上的极炎与心上的极寒,焰刀刀身则瞬间冒出深红的火焰,烧灼这伤处的皮肤,将痛苦赋予他的同时,也使得伤口逐渐扩大加深,渐渐看不出刀伤的痕迹,只与他原本的伤处混在一起,显得犹为可怖。
直到他喘息着拔回刀,惊蛰才回过神来:“您,您这是为什么?”
失血过多,使他感到眩晕。
但痛太深,反倒麻木了。
王恕微微闭眼,声音已经嘶哑:“春试剑首之位,觊觎者甚众,尤其是世家这几人。陆氏陆君侯败于张仪之手,陆仰尘失去族中依凭,若能得剑首,至少证明他不负君侯教导,能在族中立足;宋兰真明月峡一役判断失误,致使世家折损巨大,夺得剑首,击败陆仰尘与王诰,可以挽回一些名声,使她确立自己作为宋氏血脉,在新一辈中佼佼者的地位;王诰更不必说,一要雪寿宴之耻,二要向世人力证他绝不输给我……但我以为,这剑首之位,他们三人都不配。”
他说着,将刀递还霜降。
霜降接了,捧在手中,看着刀刃上沾的血迹,却不知为何,只感到心中震颤,竟不敢碰。
王恕则续道:“配得上这个位置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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