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兰往桌子上一丢,看向梦华:“兴师问罪的来了!”
梦华拿起那束君子兰,右手的剪刀,“咔嚓”花朵应声而落。
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来,是那一巴掌打轻了。”
长公主睨了她一眼:“梦华,这次你打错人了。”
“母亲,她一个和离的女子,本就配不上御儿,您当初就不该由着他自作主张,女儿本欲将芷兰许给他,亲上加亲,郎才女貌,多好的亲事,可您就是不吐口。如今娶了个二婚妇人,您知道京中贵妇们是怎么议论的吗?”
长公主目光幽然转冷:“我只问你,王婵比之你的芷兰如何?”
话音刚落,芷兰倒茶的手一颤,又不着声色地擦去了茶渍,垂眸端坐着。
梦华撇过脸:“王婵自恃清高,御儿不碰她,她也不愿意自降身份去讨好,只表面装得云淡风轻,实则都闷在心里,生生将自己闷出了病,这样的女子最是无用。”
长公主沉眉:“我不吐口,是怕芷兰步了王婵的后尘,御儿成亲三年才与她同房,你可知道为何啊?”
“不是你在他茶中下了药吗?”梦华说着,抬手将一朵兰花插在芷兰的发间,母女俩相视一笑。
长公主目光看向窗外,只见夕阳下,孙儿正冷着脸,向这边走来,眉头轻蹙:“你也说了,王婵清高,那茶她如何会给御儿喝。”
说罢,起了身,神色一凛:“周云若与元承十九年重阳节那日出嫁,御儿便是那日和王婵圆了房!”
闻言,芷兰手中的茶盏倏然落地。抬眸间就见苏御沉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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