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玩过的残花败柳,竟能穿着绣金线的华服,在这等高门府邸中悠然自得。
想起在边关受苦的儿子,闫母死死咬着后牙槽,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穿过层层叠叠的繁复雕花,直刺向周云若。
大郎卖了祖宅,害得闫家人如今无处安身,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卖宅子的银子,是被大郎拿去赎祖传的镯子了。
那镯子被这娼妇当了,还是死当,大郎花了大价钱才赎回来。
闫家沦落至此都是因为她,想到此,目光越发怨毒,双手紧紧攥着粗布衣角,切齿之恨,让她双肩颤动。
一旁的闫二娘子叹道:“婆母,看来外面传的都是真的,大嫂她真的嫁入高门,做了一名诰命夫人。”
“闭嘴,再让我听到你唤那个娼妇为大嫂,我撕了你的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