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闫母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抬头挺胸,正要迈步向正门走去。
却被石霞抬手拦住,她指着一侧,沉声道:“你只能从侧门进。”
闫母顿时瞪眼:“那我便不进了,我就在这门前,将她的破事全抖出来,让她在京中抬不起头做人。”
石霞冷冷一笑:“可以,不过,我劝你最好掂量一下,你头顶的可是御赐的门匾,一等一的勋贵之家,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你。
闻言,闫母脸色骤变,抬头望着那高高在上的门匾,阳光从门匾上反射,金光闪闪,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闫母心知肚明,对方沾了天家一半的血脉,位高权重。真闹大了,杀了自己泄愤也有可能。
她本也没想闹大,只是想借昭儿管她要银子。她让贴身丫鬟来请自己,证明她害怕了。
她一个和离的女人嫁入高门,想是在长辈面前不得脸,唯恐自己这个前婆母上门来闹。自己就是捏准这一点,逼她给自己拿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