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轻轻伸出手,试图触碰他的身子。
闫昭猛一抬手,狠狠将她的手打落。
经历了闫父之死,闫家人都对自己露出丑恶的嘴脸,再加上一个崔盈盈,他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别人说什么都信的孩子。
闫昭盯着常玉翡嘲讽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说这话。我父亲会不会娶你还不一定呢!”
父亲昨晚和自己保证了,他早晚会接回母亲。到时候他们还会像在平洲时一样。
而这个女人顶多是父亲的妾室,一个妾室还敢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不知死活的东西!
闫昭紧紧握着玉带,盯着她的唇,但凡她说出一句不敬自己的话,这玉带立马就会抽到她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