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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楚言看了面前那徽章片刻,有些底气不足地冷哼一声,“用小术法变了个图案唬人而已,也敢出来说自己是御器宗的人?”
其实他已经认出来,这徽章就是御器宗的宗徽,那枚玉令也的确是御器宗之人的信物。
因为在学院上炼器课时,长老曾十分细致地向他们介绍过御器宗。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步,让他的面子往哪放?
在高傲和自尊心的作祟下,他还是选择冷嘲热讽了一句,仿佛这样就能挽尊。
言轻竹不甚在意地笑笑,“没关系,阁下当然可以不信,前提是……你有实力承担这个后果的话。”
陆楚言沉了脸,表情精彩得像是重病发作。
他攥着拳头跟言轻竹就这么无言对峙了一会,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咬牙切齿地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