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何?”
窦乐:“难搞,非常难搞。不过,我可以感受到,太子让他们很失望,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子不听他们的安排,还是太子达不到他们内心的预期。”
李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窦乐这时说道:“皇兄,我感觉这次突厥人在拼命,他们在赌国运。很可能,会倾尽草原十八族之力,来一决高下。”
李渊似乎没当回事:“打不过吗?”
窦乐:“皇兄,会死人的!”
李渊靠在马车上:“在你领军之前,第一战是晋阳出兵,打的是高德儒,很顺利,打了九天。死伤三千。”
“接下来,打宋老生,为兄差一点坚持不住,军中流言四起,裴寂一直在劝为兄回军,不打了。是二郎坚持,这才打下去的。死伤数万。”
“第三战,打屈突通。很难,而且没打赢。裴寂虽然能力差些,但他没错,自古深根固本以致天下,二郎虽胜,却是险胜。所以兄只能分兵,运气极好的就是,第四战攻打长安,平阳手握重兵。”
“而后,二郎攻洛阳,败。再后,薛举,若非乐郎你夺了兵权,会惨败。这个先不说,只说自晋阳起兵,前前后后,五场关键的大战。折损兵马数万,是精锐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