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
征税的规矩是颉利的大可汗营帐定下的,他只能去执行。
不执行,就要受鞭打。
这会被夷男按在脑门上,阿史那什钵苾有火也不敢发,因为真打起来,他不行。
窝囊!
但也得忍着。
突然,阿史那什钵苾注意到了夷男的眼神。
夷男在笑。
笑的很狂妄。
可这一份狂妄的笑容之下,阿史那什钵苾看得出来,是恐惧,那眼神中藏掩饰不住的恐惧,那笑容中压制不住胆怯。
突利小可汗笑了。
夷男,你也会怕。
见到颉利大可汗的时候,也没见到你这么怕过。
夷男的视线一直在那边的混战中。
四个人,如铁塔一样的四个人,在不断的杀,杀,杀。
完全无视咄罗死后,那么拼死围攻的亲卫们有多疯狂,非常冷静的在不断的杀。
夷男是真的怕。
就他所得到的消息,来的只是前秦王府八位行军总管中的一员,并非大唐永业军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