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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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要说什么我大概知道，下官要说什么，殿下应该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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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李徐反驳，“我并非要替太子做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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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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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徐站到他对面低声道：“王二小姐的事你想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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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日要去大理寺状告太子，我会一起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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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告太子谈何容易？想定太子的罪更是天方夜谭，王二小姐遭此欺辱脑子一热不顾后果，你怎能不劝反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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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不以为意：“我倒觉得容易，陛下还能当着群臣面包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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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辞，你冷静想想，陛下怎么可能让伤及皇家颜面的事暴露在外？即便有你在朝堂弹劾，太子顶多受到些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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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呢？你可有想过王芊日后要如何自处？一来无论真相如何王氏族中女儿定名声尽毁，二来折损皇家颜面陛下怎会放过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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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太子身后是陛下是皇后，皇后对你如何你都看在眼里，你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让她寒心？况且，太子并非如你所见的蠢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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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徐握住谢辞的肩膀道：“阿辞，这世上很多事做起来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斟酌后果方可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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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若事事都考虑后果，要瞻前要顾后，那多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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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李徐无奈地放下手，“只论想与不想、喜不喜欢、愿与不愿，你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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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徐看着他，不知道想在那双眼睛中看出什么：“你说不喜欢她，不愿娶她，那为何肯帮她弹劾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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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环起胳膊靠到门板上懒洋洋道：“我是不喜欢她不会娶她，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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