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能轻易被人察觉,可是用在那簪子上的毒药却很是霸道。
非但有色有味,而且闻到者就会如同如今的太医一样,不但鼻子不舒服,眼睛更是熏的直流泪。
而当侍卫长拿过那个瓷瓶时,悠然虽然并没有坚持,可是直觉的这瓷瓶里该是此种药,自然不会让魏观止亲自检验。
说来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对不明事物,总是充满了好奇,下意识的不是去想这个东西有多危险,反倒是想要弄清楚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同魏观止,拿到瓷瓶的那一刻,就下意识的要打开闻一闻,好在被悠然及时阻止了,若不然同太医一样的模样,他的心情会更加的恶劣。
魏观止看了悠然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似乎在夸赞她做的很好。
悠然表情淡然,不过心里还是有着淡淡的喜悦。说她傻气也好,没有了往日的冷然也罢,只要事关与他,她已经无法再做到心如止水。
好不容易,太医才好了一些,只不过对于那个瓷瓶,太医却不敢再沾染,只能道:
“臣无能,这药实在是太过霸道,只能判断出这正是抹在簪子上的毒药。”至于是何种毒药,他已经不敢再检验,毕竟才刚刚一闻,他就差点整个人都交代了这儿,哪里还敢再碰。
即便是魏陵北在看着,即便是魏观止冷硬的手段,太医却也不肯在检验到底是何种毒药,因为在小命同很有可能被惩罚之间,他选择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至于这毒药,谁爱检验谁去就检验好了,反正他是不会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魏观止如何能不知道太医的心里,只是脸色猛然一沉,不过却并没有做出什么惩罚,反倒是阴沉沉的看向被带过来的茶房伺候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