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中的什么毒都没有解出来,悠然只是看了一眼,却能知道是何种毒,这便是天壤之别的差距。
若是魏观止知道这些太医的想法,还自命清高的认为自己的医术高明,他想他会直接让这些太医从太医院里滚蛋。
自然太医们到底是何种想法,又有着什么打算,那都不是此时的重点。
当悠然的解释的话说完,不管一些人到底是如何想的,那些侍女和太监是否心里惧怕,魏观止都依然吩咐侍卫照着悠然的法子在测试。
只见十几个侍卫,一身正气的走到那些侍女和太监面前,严厉的命令他们都把手反过来,手心朝上。
而侍卫长郑重其事的接过瓷瓶,一脸严肃的走去那些侍女和太监面前,开始了测验。
一个,两个,三个……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现场一片寂静,一群人在场,竟然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见。
那些夫人、小姐们,甚至是都准备随时掩住耳朵,不愿意再受到那惊恐叫声的茶毒。刘婉儿那惊恐的疼痛叫声,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噩梦。
而侍女和太监之中,每一个人也都是一脸的惊恐,却又有一种无畏的神色,似乎在心里不断的自我催眠,暗道自己没有做,便不会有事。
不过究竟是被刘婉儿那疼痛的表情,还有没有人腔的叫喊声给吓到了,每一个人在接受测验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担心受怕的表情。
对此,细细看着他们表情的悠然心中却是了然,一些人,即便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看到身边认识的人,或者是在一定的气氛之中有什么危险时,都会不由而然的有了心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