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地从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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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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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一声巨响，却是他猛然伸袖，将几上一只插着茉莉花的细瓷瓶拂落地上，打得粉碎！他倏然转身，漆黑的长靿靴底踏过雪白花朵，将细嫩蕊珠碾作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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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喜欢茉莉，他自来也是极珍爱茉莉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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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在我的面前，伸手捏住我的肩膀。我吃痛，却不敢叫出声。他以同样的力道，捏我的手臂，继而向下，触碰我的腰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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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做什么？”我躲闪着，颤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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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道：“三年来我舍不得碰你，将你的身子看得如珠如玉，你却将这副身躯轻易弃捐，去救别的男子！我只想知道，你可也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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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说话。他又道：“既是如此，我不如便要了这副身子罢！”说着将我抱起，扔在榻上，信手拉下了罗帐，扯开我原就被火烧得七零八落的外衣，“你与我做了真夫妻，我便饶他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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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中轰然一炸，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但他并不似在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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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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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下自己腰间的玉带与金鱼袋，除去了外袍。然后，他亲吻我，抚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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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可以饶王维不死。这一刻，我想起了在玉真观里抽泣的杨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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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既温柔，又热烈，如果用在一个与他相爱的女子身上，只怕会是极令她欢愉的。我尝试着接受，甚至尝试着去享受。男女之间的事，不就是这样吗？不就只有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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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这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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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二郎……”我软弱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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