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会在意,可对方明知理亏下还如此强势冷漠让他也很惋惜。
应山赤蒙生活在那种环境下他怎能不知,但那时候的应山氏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必须经历一场血与火的洗涤,在破败中复苏才能重新拥有人性,否则依旧是那个高傲无视一切的应山氏,会觉得无论在何种情况他都会出手援助,唯有彻底破灭这点心性才会让应山氏低调做人。
应山赤蒙所经历的一切他怎会不知,若非他在无形中的庇佑一个靠瞒着身世的人能走的这么顺?在温和的应山氏中永远也诞生不了这种强者,而在破败与绝境下才有希望复苏,他一路无形的庇佑拂照,终为对方成为大能。
却不曾想没有得到半点感恩反而怀着暗恨,但他都无所谓,只要应山氏能重新崛起又有新的后辈诞生已极为满意,但今日的事却让他略显伤感。
“吾若说,这些事,都是吾的意思,你有什么意见?”那青丝如瀑,背影颀长,安然端坐品茗的青衫男子,徐徐抿了一口醉花酿,轻描淡写的瞥了眼应山赤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