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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今无法躲避,双手撑在柜子的柜沿上,口舌被占据,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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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底下大手动作的加快,沉今连“呜呜”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只能任由口水从她的唇角无力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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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毅也同样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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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他想的次数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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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频繁的也就是最近沉今回家来的这段时间,还都只是在做梦的时候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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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上手了,他实际上也比较激动,操持着硬物隔靴搔痒的半个小时,这才感觉濒临高潮,一阵抽搐之后就感觉裤子前头湿了大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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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低头去看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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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还没来得及开空调,一番隔靴搔痒的交流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头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上,嘴里慢慢地吐着气,双臂也无力地搭在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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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毅这么一瞧,感觉心中火气又上来了,只是双臂还没来得及将她圈住,就被她一把推开:“你别想再来!我明天还要去新加坡出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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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顾不上整理衣服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嘭——”地砸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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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毅失笑,摩挲了一下下巴:原来不是要搬走,而是要去出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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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有今天,当时还这么坚持做什么?反正也逃不出这个谎话精的小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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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来骗去,把她老子的心都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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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头看了看直接微湿的外裤,以及外裤微微拱起的弧度,到底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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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体虽然难受,这一次,他的心却是定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