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尽管舒服的她都有些害怕,但急着消解药性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她将眼睛闭得更紧,连唐昕都索性当作不在,将那颗相思豆越揉越快,塞在身子里的指头也是左抠右挖终于找到了一处略显粗糙的嫩褶儿,用力一磨便是通体酥麻,当即喜不自胜的盯住那里狠狠按住,前后摩擦。
若说痛自然是痛的,毕竟处子贞洁都还没丢的彻底,手指刚塞进去的时候最先抠出来的便是丝丝缕缕的血迹,犹如给自己又破了一次身子,可她知道这事也没别的办法,难不成,还能去求同为女子的唐昕么?
动到兴起,明知道唐昕此时一定在看着,唐青心底却反而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愉悦,她畅快的叫了几声,臀尖一紧,手指周遭又盈满了滑溜溜的淫蜜。
第二次了她喘息着休息了一霎,但刚刚停下,穴心儿上的钻心骚痒和周身上下火烧一样的热流便又蠢蠢欲动,她只好抖擞精神,又把双手动了起来。
原来这世上还有如此令人快活的事杯水车薪也好,无济于事也好,唐青都不想去管了,头脑好象已被一阵阵的甜美冲击到麻痹,不想思考,也不想做其他任何动作,只想用手指不断地地刺激着蜜穴,刺激着阴核,刺激被药性燃烧起的情欲引导她去刺激的任何地方。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到已经数不清记不得第几次。她的脚已经无力再踩在椅子上,只有软软的垂到地上,光裸的臀下犹如坐进水坑之中,只不过所有的“水”都来自于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