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自然也是大感奇怪,等他真正平静下来,已有心思往她大腿屁股上动手动脚,才问他究竟说的是谁。
哪知道,他顿时露出一副极为复杂的神情,好似有些害怕,又好似有些不解,紧接着转为极为明显的难过,缓缓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回答。
问得急了,便只说,我不能讲,我决不能讲。白若兰讲到这里,略感遗憾,起身过去拉着南宫星的手轻轻抚摸,柔声道:“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杀春红的凶手,虽然这次没问出来,但不打紧,咱们之后找到若麟大哥,再详细盘问也是一样。”
南宫星闭上双眼,将白若兰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埋首香肩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不必了,他这副样子,已经足够说明凶手是谁。那个一身喜服四处惑乱调查的怪人,总是在暗中破坏咱们进展的元凶,差不多已经浮出水面了。”
白若兰应该是也有所感觉,颤声道:“难道真的是我二伯?可他他为何要这么做?大伯办下的那些事,和他能有什么关系,需要他如此帮忙?”
“兰儿,你现在还当他真的是在帮你大伯么?”南宫星咬牙道“你仔细想想,天道留书与穆紫裳的亲笔信,是不是都在你二伯身上?”
白若兰皱眉道:“可他当时正担下罪责自关禁闭,那些东西,也是你去搜出来的啊。”“先不说那种紧闭对他这种高手到底有多少用处,那些东西他带在身上,本就是想被人搜出来的。”
南宫星沉声道“他特地极为别扭的说出替天行道四字,就是在提醒我。”“那难道他他当时认下的那些罪”
南宫星斩钉截铁道:“不错,他与他的同党谋划了一出好戏,故意做出有人嫁祸栽赃的破绽,跟着由他干的没干的全部认下,等到最后破绽一出洗脱嫌疑牵出天道,人人都当他是深明大义为了保全暮剑阁,此后再发生什么,还有谁会怀疑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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