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碧春也安排过来。反正宋秀涟的住处离崔冰近,你尽看得住不是。”
“好,等兰儿出来,咱们与她去见见那个郎中。我看看若是你们能对付得了,就如此安排。”
拿了主意,又等了小半时辰,天色擦黑,白若兰才被母亲依依不舍的送了出来,看二人眼眶都是又红又肿,当娘的更是泪痕都没有干透,显然一起哭了一场。
白若兰低声道别掩上房门,挡住衣衫单薄的母亲,转身走向南宫星。南宫星赶忙上前提醒,叫她去问出郎中的住处。
返回一问,她娘竟又是一颤,好似在担心什么一样不肯开口。白若兰追问再三,她才磨磨蹭蹭向隔邻一指,低声道:“就住在那边,为了方便治病。”那里与假白天武所在内室仅一墙之隔,后窗并列,前门不过相距数步,到的确是方便得很。
假托道谢,白若兰叫开屋门,里面出来的,是个瘦瘦小小但极为精壮的中年男子,黑面羊须,额角贴着小块膏药,身上带着一股药草味道,浓烈的甚至有些反常。
那人自称董植幸,是当年杏林盟大难不死的几位名医之一,神态颇为倨傲,匆匆应答几句,便不耐烦的闭门谢客。离开门前,白若兰不禁有些恼怒,道:“名医很了不起么?把我爹治成那副样子,还有脸摆谱!一双贼眼乱瞄,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