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

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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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送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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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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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果你喜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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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看了一眼手机，起身去取餐，程双直愣愣坐在那里，怔怔地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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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托盘时，他依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清一对他打了个响指，拉回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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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有什么忌口，喏，多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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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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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学校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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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戳到了他的什么痛点，他的脸色更加苍白，拿起一根薯条送入口中，机械地咀嚼，好像完全感觉不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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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呷了一口可乐，摸着杯壁冷凝的水珠，她搓了搓手指，这种触感令她有些讨厌，正如现在两人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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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打破这个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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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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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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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力比赛我一直都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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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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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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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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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连“嗯”都没有，没有接话，又是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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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于是也没有说话，偏头看窗外川行的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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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深秋天黑得早，麦当劳的玻璃墙外，路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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