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琰胤看着龙榻上枯瘦如柴的身影,一时间许多心绪涌上来,这些年他怨、他恨,最开始想起来的时候,梦里都是抓着盛琰宸质问。
他始终不明白,从小疼爱护佑的弟弟,为何能够那样狠下心。
他想要一个答案。
可现在,忽然觉得一切没必要。
要了答案又如何?他的狡辩怨恨自己不能理解,自己的不甘痛苦他也不会懂,人和人从来都不一样。
“盛琰宸,你没想到吧,我没死,而且时隔多年又回来了。如今外头到处都在传你当初对我做的事,弑兄夺位,以民牟利,你做的事万民皆知,万民唾弃。”盛琰胤一字一句,看着榻上死肉般的人。
他知道他能听得见,也能想象他的愤怒。
可跟唐家满门,跟无数被他一句话逼得求生无门的百姓相比,这一点愤怒算什么?
“父皇,”盛知婉也站出来:“今日是庆宁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明日早朝上,祖母,二皇兄和我都会对外承认父亲的身份,还会公开您做的那些事。您并非祖母亲生,却因贪念妒忌恩将仇报,自我幼时您便总在试探我、试探祖母,那时我不明白,原来,您是太心虚,太害怕。”
心虚?害怕?
他为何心虚!为何害怕!
现在整个晟国都是他的!他才是皇帝,这些乱臣贼子凭什么不经他的同意就让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冒牌货冒充死人!
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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