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商家因为你蒙羞,不想让商修远因为你一辈子都得不到重用被排挤,最近,你便想法子让梁娆病故吧。”
“你……你说什么!”商天昊心惊胆颤。
“不只是梁娆,还有你。”
“当年我娘亲怎么死的,你知道、梁娆知道,巧了,我也知道。你们不死,便一直都是我的杀母仇人,以前我看在祖母的面子上让你先苟延残喘,以后呢?”
“你们自己死了,也省得我动手,或许,看在你们死得干净利落的份上,我还会照拂商幼溪和商幼荷,以及……商修远。”
“只要商修远真的有本事,本皇夫不会再压着他,还有商幼溪,她躺了这么多年,也许只有陛下和宋太医能让他醒来,还有商幼荷,她是念书科举、亦或选择嫁人,本皇夫都会照拂一二。”
商行聿说罢,商天昊面上死灰一片。
直到商行聿离开了,冰凉的晚风吹拂,他浑身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