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稹点头:“嗯,以和为贵,自也便宜行事。”
“省得了!”苏武点点头来,看了一眼童贯,又道:“那下官便先去军中巡视一二……”
苏武自就出门去,便是等着童贯与谭稹分开,自是要与童贯私聊一番。
不得一会儿,另外一处营帐之内,苏武与童贯在座。
苏武开口就是问:“枢相当真相信辽人会箪食壶浆迎王师?”
童贯皱眉,不答。
苏武继续说:“枢相在京中之时,当有一些反制手段才是……”
这是埋怨了……
童贯无奈来说:“要说朝堂之事,我哪里又比得上他们?诸般文官这个来说那个来说,我只一张口,多说几语,反而要遭群起而攻之,教我如何是好?”
这话听来,苏武甚至能想象到那般场景了,童贯在朝堂上,好似也不太行……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话题在朝堂上,但凡上升到了一个高度,就难以在天子面前再去反驳。
就好比,只要有人在天子面前说出一句话来,说大宋天朝仁德远比辽国,大宋天子仁义之名更是教人向往,辽国汉民无不盼沐大宋天子之恩,如此之类……
这话,童贯在天子面前,是一定反驳不了的,反驳了,岂不就是说天子仁义不足?大宋仁德比不上辽国?
苏武还是看童贯,脸上只有无奈,无奈也写在童贯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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