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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李处温一听就是皱眉,他看了一眼天子,便是问了一语:“那耶律余睹,近来好似当真有几分惶恐不安,他若不来,当是如何?”
“不来?不来便拿他下狱治罪!岂敢不来?本就是戴罪之身,不思戴罪立功,其罪可逃乎?”萧奉先怒气不少。
李处温哪里又能不懂呢?
这是萧枢相在借刀杀人,萧奉先岂能不知耶律余睹如今惶恐不安?此番就好似设计一般,不来,那就是乱臣贼子,来了,那就是瓮中之鳖,打仗且打着,来日要拿捏,便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却是李处温心中更急,那耶律余睹而今本就惶惶,还如此逼迫?万一当真投敌了该如何是好?
萧奉先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显然,萧奉先没有想过,只听萧奉先还拱手与天子来说:“陛下,余睹不是几番上书来说自己不曾有谋立之心吗?此番正好试他一试,看他是不是真如陈情奏疏所言,当真如此忠义!”
天子耶律延禧,果然一语来:“那好,就照此策,李相公出使雄州,急调耶律余睹领兵南来备战宋贼。”
萧奉先脸上有那一闪而逝的笑容,便自拱手:“遵旨!”
李处温也跟着躬身去,许多事许多话,他着实说不来,也说不得,毕竟真正的权柄不在他这个汉官身上,如今之天子……
不说也罢。
他说不得许多话,说多了,不免也成了乱臣贼子,萧奉先在这燕京城里,那当真是只手遮天,不可忤逆。
却也悲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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