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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滩之上,两千七八百骑,其中,契丹人,奚人,少数达旦人,少数汉人,少数谟葛失人……
皆在上马,甲胄在身,长枪腰刀,有些人也备有弓弩……
耶律大石更也上马,二话不说,打马就奔,这燕京城外的地形地貌,他太熟悉不过,他算得精准非常,那一部宋军此时在哪里,一会儿又会在哪里,该在哪里堵截。
良乡城外,苏武坐在大帐之中,一语不发,闭目养神,身旁诸多虞候与录事参军时不时来禀报一语,说着各部准备情况……
苏武双眼不睁,却是气息进出并不平静均匀,便是心中正在翻江倒海,却在努力平复。
胜负也好,前程也罢,乃至生死,在此一遭了。
宋人百来年的恐辽症,也在此一遭了,几十年前,辽国只是随便在边境调动一下军队,就能让宋人岁币翻倍,接受屈辱纳贡之言。
一百多年之屈辱,宋人这恐辽之症,当真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许也不仅仅是恐辽症,是恐外敌之症,恐战争之症,都得治!
苏武身上已然着甲,手指轻轻敲打在膝盖的甲片之上,发出叮叮的声音,却是口中莫名来一语:“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一旁有种师道,听来一愣,便问:“苏帅此乃何处之诗也?”
苏武自己也愣,怎么脱口而出是这句?便道:“易安居士之诗!”
种师道点点头,便问:“易安居士好诗,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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