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是种愕,骁勇之将也。
只是苏武也知道,打到夏州,其实离兴庆府还远着,还在边境,并未深入西夏腹地。
苏武就问:“何以粮草会短?”
“一来,西北之路,粮草难运,二来,党项之骑,四处出没,多劫粮道。三来,那时也想,其实党项州府之内,汉人也多,也想过那些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事,却是真去了,坚壁清野……连城池之内,存粮都不多,党项也是血战不止,城破,粮草说焚烧。最后还有一点,兵将太多了,反而是累赘!这般场面出征,死伤遍野,最后只得一些边境城池堡寨之处,唉……”
种师道,想起的是伤心事。
苏武听来,听到了关键,就是攒了个极大的局,到头来,死伤大半,所获却少。
苏武也听懂了:“所以,此番再征,精兵是其一,粮草是其二。”
种师道点头:“然也,除非真打到了兴庆府周遭,否则,敌粮是一粒不会有的,此番再去,粮草之事,重中之重,你可万万不能小看党项!”
苏武点头:“我自谨慎小心。”
“与你说个故事……”种师道想起往事,已然沧桑。
苏武点头,种师道慢慢来说:“党项人,也善使计策,早之前,党项埋伏我军,又怕我军斥候良多而露馅,你道如何?他们把许多鸽子封在一个个大小泥盒里,放在埋伏之处,然后远远去躲。我军一路去,军将一时不察,那士卒捡起泥盒打开来看,不少鸽子飞上的天空,那党项远远只看得鸽子飞在天空上,便是四处伏击之军尽出,我军大败!”
这个故事显然是真的,苏武听来,眉头也皱,这般计谋,何其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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