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大学士蔡攸出境去了,刘光世打马回头,面色着实难看。
身旁也有人来问:“总管,何以东京的相公是这般?”
自也真是这军汉没见过世面,刘光世自是见过世面,只道:“读书的相公,自不是咱们这些人可比的……”
身旁之人,不免陷入了某种疑惑与思索,当然也是这西北之地,军汉的社会地位其实还算不错,特别是边境州府的军汉……
又比如种家麾下的那些军汉,其实社会地位都不差,种家自己就是相公,全大宋大概也就西北如此了。
其实,也是在场这些刘家的军汉,从未见过自家总管有过如此尴尬而又无奈的时刻……
即便是在那枢相面前,亦或者是在苏帅当面,自家总管,从来有脸面,何曾这般没有尊严?
这般事,也无法说,就好似那史书里的民族英雄戚继光,给首辅张居正写信,却也自称“门下走狗小的戚某”,不是人家不要尊严,是世道世事本就如此,已成规矩规则。
这些小小军汉却还并不懂得,刘光世是明白的,无奈有多,愤怒得忍,乃至最好学会一个逆来顺受,如此,许内心里自我还能平和一些,不至于真的憋出病来。
有一句话蔡攸说对了一半,其实刘光世在鄜延,在父亲的庇护之下,从小到大,是没怎么受过委屈的……
所以,他内心里,其实更难以平和,若一路护送来的是刘延庆,刘延庆必然不会心中如此纠结难受……
刘光世表情上难以好看了,只管一路打马回去,也不远去,就去平戎寨里等着,还得等着蔡攸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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