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扫清,不必着急。
只待躲到再落夜,众人只管沿着河川小路一路往南。
只待过了延州城,姚平仲还要写信,信就一个字,有。这是约定的暗号,有就是成了,无有就是不成。
信也是快马去那燕京城。
只管再过鄜州,入坊州,安然回到耀州。
一切,仿佛都未发生过一般,回到耀州,只管再忙,招募士卒,操练新兵,一切忙忙碌碌。
不得多久,便也听得风声来,说使节在党项被刺杀身亡,姚平仲不免也要在官员同僚之间,当作惊骇非常,还要几番破口大骂,骂党项蛮夷……
消息如风,风随快马,不得几日去,又入东京城内。
朝堂之上,满朝文武,无不悲戚,那老太师更是哭得两眼通红,天子连忙赐座,也怕他站不住脚了。
却看天子,也是一脸悲伤,只问:“党项何以敢如此行事啊!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
也听得王黼来说:“那定是蔡学士言语铿锵,蛮夷之人不思天恩,反而恼羞成怒,如此做下这般丑恶之事!”
天子听来,也是点头,他心中岂能不恼党项,这二十年来,心腹大患就是党项,打来打去打了好几番,这朝堂之上骂党项的事,也不知多少回了,就三年前,刘法兵败身死,岂不更是骂得不停?骂着骂着,那党项自就是蛮夷之辈,不可救药。
却听太师忽然一语来:“当查,细查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王黼点头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1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