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决定,他与种家相公不同,种家是世代镇守西北的相公人家,他是军汉,一刀一枪搏出来的富贵……
种家相公舍得晚节不保,刘延庆多少却有些舍不得,人家种家相公一代一代人,世受皇恩,老家伙走了,小家伙还可再起。
刘延庆若是没了这富贵,他儿子也受牵连,再起何其难也。
苏武不在乎这些奇妙的东西,只管再说:“至于民夫,这倒是不急,西北各路州府,此番倒也真是上下一心,就说二位种家相公,更不会懈怠此事。至于钱粮……朝廷自会举国之力支持其中……”
“怕是不够!”种师道太有经验。
苏武微微一笑:“老相公不必担忧,我自还有办法就是!此般大事,定不敢留丝毫纰漏!”
种师道这才点头来:“苏帅既是如此说了,老夫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只管听得军令调拨就是!”
苏武便忽然起身来,往前走几步,回头与三位相公躬身拱手一礼就下。
刘延庆反应极快,连忙起身上前来扶:“这是……这是何必?”
苏武笑来与三人:“此家国社稷,此君王忠义,此史书万代,此我等个人名节,拜托三位!”
种师中也起身来扶:“苏帅待人,义薄云天,今日才当真见识,受你一礼,自当战阵舍命!”
老种当真年迈,起身也慢:“唉……千斤万斤之重担,一肩挑之!我大宋国运国祚,许就在此一番了!”
种师中也道:“若是不成,诸公无能!非我等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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