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事宜,防火为最重。
安排好事宜,还待等一等,等诸将聚来开会。
李迒跟在身边,沉默非常,一语不发。
苏武却是来问:“子道兄,此番见识如何?”
李迒才说话:“唉……可笑,可笑啊!”
“嗯?”
“相公啊,我说我,昔日可笑,着实可笑……昨日里,还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今日里,教人笑话啊……”李迒觉得自己今日是出丑了,满场之人,唯有他频频呕吐。
却也不仅仅是出丑,更说昨日那份观战的喜悦,这又哪里值得什么喜悦?
苏武笑来:“不算什么,谁人第一次上阵,都是这般。”
“相公安慰我罢了,京东之人,哪个不曾听闻相公之事?相公天生悍勇!定然不会与我这般,我啊……一个所谓读书人,昔日里何其幼稚可笑,自以为读书无数,无所不知,还说过什么书生不出门,早知天下事,笑话,笑话……”
李迒语气神态之中,好似突然年长了二十岁一般。
许这也是李迒本该有的成长经历,历史上,那女真南下,靖康大变,他弃得数代人积累的豪富,仓促南下逃命,那逃命之时,岂不就是这般的成长。
“没什么笑话的……”苏武再来此言,又道:“见识过了,总比没见识过要好,子道兄来日,自也不同一般人书生!”
李迒点着头,像是陷入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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