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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去看,是那大同雄城,是那女真铁甲,是那旌旗招展。
家国何以至此?王禀一时也无比唏嘘……
相公也真是难,难如登天,这般局势之下,却还先救万民于水火……
何为社稷?民,才是社稷……
罢了,不多想,抬头从帐门看那城头,如何好打?
那城头虽然雄伟,却也破败不堪,头前已然打得七零八落,垛口处处都是缺口,似也并不难打。
不免又想,但凡真入城池,第一件事,就是修葺城墙。
却说那汴京城南,更是惨烈,出城往南,就要过河,东京水道,错综复杂,以天下给养东京之便利,而今却成了逃命的阻碍。
那河道之边,争船过河者,漫山遍野,浮桥在搭,不知多少人抢着要过。
天子……太上皇也在等着过河去镇江祈福……
一时间,乱做一团!
一时间,太上皇身边,诸多老头,这个来说,那个去骂。
“刁民,刁民不知所谓,天子大驾,岂能如此争先恐后!”
“无君无父之辈!”
“当真放肆!”
“枢相,枢相啊,你捷胜军何在啊,何以教我等在此过不得河去!”
枢相童贯,那是一个头两个大,也看天子,天子早已没了仙风道骨,站在那里,缩肩怂脖,有气无力,脸上带泪,连连摆手:“过河,过河啊……”
童贯前也去看,后也去看,身旁聒噪不断,天子急迫非常,漫山遍野,沿河道边,那是不知多少人在争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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