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燕云,有诸多城池,有燕山山脉,女真入寇则高墙壁垒,我家相公出击,则女真四处漏风,这粮食怕也种不安心。自古,汉也好唐也罢,乃至北朝诸国,哪里有打不过胡人的道理?胡人再如何得势,从来都是兴也快,落也快,只要中原不乱,何曾有过胡人真正长久得势的道理?历朝历代,数千年去,从未有过!”
许贯忠说到这里,才算真说完了,连珠炮一般的话语。
郭药师终于一问:“相公当真还容得我?”
许贯忠来言:“说是容得,自是有假,但说容不得,那也不真,容不容得,也看渠帅如何去做,至少眼前是容得,眼前做好了,往后自也容得……渠帅,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就怕相公容我不得啊……”郭药师纠结在此。
“此番,渠帅做好了,来日,渠帅舍命了,焉有容不得的道理?此番若是渠帅做不好,来日渠帅还不舍命,那只怕就真命不久矣!”
“那我开城?”郭药师一语来。
许贯忠并不表现什么喜悦高兴,只道:“渠帅可想好了,此番开城了,来日可就要舍命搏几回,此中肯之语,若是渠帅来日还不愿舍命,怕来日后果好不了,那还不如此番渠帅率军突围就走!许能逃出生天!”
这就是许贯忠的手段与能耐,也是许贯忠的信心来源。
“许先生对我许有误解,我郭药师能从微末而起,岂当真是那无胆懦弱之辈?麾下兄弟不知多少生死才有今日,皆对我信任有加,他们又岂能信一个无胆懦弱之辈?”郭药师胸脯在拍。
许贯忠此时此刻,也能站在郭药师的角度去设身处地感受一二,还真别说,若是郭药师麾下之人来看郭药师,郭药师岂能不是一个好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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