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
宋使只管赶紧往回去报!
报到垂拱大殿里,天子震怒:“家国危难之际,不像这东京城内,依旧是门户私计无数,你们都在,许多世家高门,许多贵胄家族,百多年富贵不移,竟是拿不出几万贯钱来?着皇城司去,一家一家去敲门,如若还是不念家国之难,那就下狱抄家!”
满场,噤若寒蝉!
要下谁的狱?要抄谁的家?
满场,除了少数寒门而起,哪个不是富的流油?真当皇帝不知不懂?
乃至满场之人,许多人还战战兢兢留在京中,许不一定真是如何忠烈,而是家财太多,实在走不了,人为财死,赌上一赌,赌的就是蛮夷之辈,并无灭国之念,只是来捞好处的……
天子震怒依旧:“若是女真入了城,管你们多少家财,不过到头来一场空!也想想家中妻女,岂不……朕都不忍说,如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岂还容得你们私计来去?好自为之!”
“勾当皇城司公事!”天子在喊,这是官名!
自有那青壮军将上前拱手:“臣在!”
“去,家家户户都去!”天子大手一挥!
自是皇城司的军将已然出门,满场,个个皱眉。
“退朝!”天子更是挥手,气呼呼往内宫而回!
天子是真气,赵氏,对士大夫好得不能再好了,甚至与士大夫共天下了,如今天下有难,士大夫却能自私坐视?岂能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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