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粮草钱财,下官可再往北去,亲自督导此事,如此,苏武无粮,他便难以安军汉之心……还有就是……轻易不可放数万强军入境,如此便好拿捏,可让军汉军将与苏武离心离德,到时候,苏武许就可成那戴罪之身入京来!”
王黼之计,头前自是不好用,此时此刻,那真是好得紧。头前是没有理由借口,那就纯属构陷,此时,苏武抗旨大罪,岂能不是名正言顺?
只要拿捏住了军队,也就拿捏住了苏武,苏武再强,没有钱粮,自也翻不出花样来了。
天子在想,想得许多……不说话……
只是眼神忽然看向了王黼,稍稍点头……
王黼大喜,事成也!
连忙又道:“陛下,北方两处为要,一处大同,一处自是西北州府,自也是四个人,张孝纯,王禀,种师道,种师中!种家二人,其实忠义,臣见之,种师中甚至也言,愿与苏武决死。张孝纯与王禀,却多是推脱之语,所以,臣去大同督导方才保险,西北还当再派一人去……以防万一……”
“派谁去?”天子也问。
便也在想,到底谁合适?其实天子显然就是无人可用,无那真正百般信任之人可用。
却听王黼一语:“秦桧如何?”
“他?”天子下意识里是不同意的。
王黼立马就道:“陛下,那秦桧这几日,时不时就来寻臣久坐,何也?自也是知道大势如何,更也知道其罪在身,用人之道,使功不如使过,他岂能不知,一家老小皆在京中,就在天子脚下,苏武在塞外难归,他秦桧若是在西北不忠,岂不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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