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着他?”
这话,岂能不吓人?
直把张孝纯吓得连忙起身,鞠躬连连:“王相公这里是哪里话?我等一心为国,尽忠职守,岂能是什么悖逆之臣?”
“哼哼!”王黼冷笑两声,左右来看,左边坐着张孝纯,右边坐着王禀,再开一语:“最好不是,此番是论罪的,此乃朝堂诸公与天子共议之事,你们最好与此悖逆之事无关,不然,到时候只怕吃不了兜着走,你们那点心思,我也不多言,十万大军不得几日就到,这大同城池内外,自就是论罪之处,且看是那燕王苏武一人论罪,还是再论一些同党!”
这话,一个朝廷相公来说,着实震慑力十足,这手段可真不差,直把躬身连连的张孝纯吓得是一语难发。
一个知府相公与朝堂宰相比起来,又算得什么呢?
王禀,更是不敢再多说一语,只有满心的忧愁与担心……
王黼便也自得,这点事,岂能不是手拿把掐?此番是天时地利人和,一个知府相公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至于那个叫做王禀的军汉,那不值一提,自是相公说什么,他就该做什么,只要把王禀的相公张孝纯拿捏住,王禀自是不在话下。
王黼这么想,自也真对。
只待王黼把两人挥退了去,王禀第一时间就跟到张孝纯身边,连忙去说:“张相公,这事可不能这么办啊!”
张孝纯也是叹息摇头:“我岂能不知这事不能这么办?”
“那张相公当想想法子才是……”王禀立马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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