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的训谕,必是因有人参奏了怀王近来在玳王之事上的一些作为。
曾丞相召卜一范,定也是善意地含蓄提醒,勿太急进,多弹弹他兰珏这样的便罢了,暂不便硬碰的,还当隐忍。
“皇上赐赏,非本部院一人,他们即便上本,亦不应单我一个才是。”
肯定少不了王砚。
卜一范这回压了本子,显然是自作主张。一不为突发慈悲,想送他兰珏一个人情;二并非慑于王太师之威。只因为,一看即知,这回的褒奖,全是皇上意思,这当口递个本子上去,不是敲打王砚兰珏,而是直怼皇上。
吴仕欣躬身:“风言风语这般谬传,学生愚笨,照样转禀,大人恕罪。”
兰珏道:“无妨,许多清楚明白事,只因许多人本不是拿明白心来看,便也瞧成不明白了。”
耿御史就没有瞧明白。
他的胸中激起一股悲愤。
兰珏这样的人,为何屡屡得志?
是因为这样给了他得志之机的朝廷!
为何朝廷是这样的朝廷?
因为污浊横生,遮蔽清明!
为何污浊能这样横生?
因为太多人软弱无为!
兰珏可恶,污浊可恨,但怯懦者,实为纵容,着实可鄙!
那个坐在紫微台,尸位素餐的人,才是最大的浊流!
耿御史慷慨执笔,书就振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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