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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临近中秋,天气仍十分炎热,她站了许久,便晕了过去。
“幸而当时有人路过,救了家慈,家慈便生下了下官。”谢赋苦笑一声,“相救家慈的,竟是先怀王殿下。先怀王殿下查到先严的确在试场内,只是一直不去见家慈而已。”
后来燕钗曾对谢赋说,她与窦公子,其实早有间隙。
窦公子虽然爱读诗书,想考科举,但天分有限。
吟诗作对,下棋绘画,他皆远不如燕钗。
甚至读经书典籍,陪伴一旁的燕钗跟着看上几页,就能指点他思虑许久的困惑。
燕钗十分想帮助夫君精进学业,但她发现,她只要开口谈学问,窦公子便越来越暴躁。她便不再碰书本笔墨了,可后来,她只是想弹一支曲子替夫君缓解疲惫,窦公子就勃然大怒,甩门而去。
“承蒙怀王殿下恩典,竟与王妃殿下一同出面,让窦家与先严迎家慈归宅。然发榜时,先严未在榜内,与他一同应考的堂弟,即前刑部窦尚书却得高中。先严以为,是家慈向怀王殿下进了谗言。”
他大骂燕钗:“你这贱妇,惯会蛊惑男子,却拿我当你做侧妃娘娘的垫脚砖!只恨我运背眼瘸,竟被你所祸!”
“先祖与祖母,对家慈之辱骂更加不堪。家慈当时已无生志,道,自知不配再入窦家之门,但下官乃窦氏骨血,只要他们带回下官即可。然……”
谢赋又苦笑一声。
“窦家不肯认下官,说下官来路不明。”
窦老夫人骂道:“你这贱奴娼妇,我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盘!养出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送进我窦家做长孙。待到他长大,正好你也皮衰色弛,倒贴钱也骚不到一个老头了,到那时再哭淋淋冒出来认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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