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会跟着亲戚去南边讨生活。”
张屏走到方才看过的一张小桌旁:“这桌上有墨迹,裘真常写字?”
吴寒满脸钦佩:“大人真真英明!卑职等是在裘真房里抄出了字帖纸张和笔墨,还有几本书。平时当真看不出他竟爱文墨!这些都与其他物事一道送回衙门了,大人可随时验看!”
张屏又嗯了一声,柳桐倚看向屋外:“敢问隔壁住的是……”
吴寒流利答道:“东边是对老夫妇,自家做糖饼买卖,女儿嫁得远,儿子做皮货买卖,常年跑商,不同他老两口住。”
燕修插话:“记得府尹大人昔年在西南时,曾办过一件大案,最后凶手就是路边开茶铺的老两口,做雌雄双煞数十年,不知有多少过路的健壮客商成了摊中的包子馅儿。”
吴寒哈腰:“卑职一定再细细地查!”又继续禀,“西边住的是个书生,姓陈,听说是科举落榜,觉得京里房贵,就来这边租房读书,以备下届科考。”
张屏呼吸一顿:“他叫陈什么?”
吴寒抓了抓后脑:“回大人的话,卑职,卑职一时忘记了,好像是两个字来着……”
柳桐倚温声道:“甚巧,我有位朋友,也姓陈,科考后就去云游了。敢问这位陈公子可是年岁约二十余,身量甚高,俊眉杏眼,双颊有笑靥?”
吴寒回道:“回断丞大人的话,卑职见的这个书生年纪倒是跟大人说得相近,白白净净的,但有些矮胖,眼也不大,卑职没见他笑过,不知有无酒窝,恐怕不是了。”
张屏垂下视线,走出堂屋。
厨房与厕房也能挖的都被挖开。张屏转了几转,折回衙门。
出小巷时,路边围了不少百姓瞧热闹,吴寒指着人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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