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太冲、中冲、涌泉、关元、神阙、合谷等处用针。”又吩咐随从,“点药灯,针身厚涂发神露,炙烤见红后与我。”
仆妇们失色,随从麻利地点灯涂针,边涂边问:“老师,需备几根?”
彭院判淡淡道:“先烤上十二根吧。”
话未落音,贺白氏眼皮一颤,猛喘一声,大咳起来。
两名仆妇惊喜扑上前:“老太太醒了!”
彭院判喝止:“万莫乱动老人家!急厥醒转亦甚凶险。拿针来,让老夫人躺平,学生先在百会穴下针!”
贺白氏睁开双目,挺身坐起:“不必,老身已醒了。”
彭院判举着针疾声道:“不得坐,不得坐,请老夫人缓缓躺正。”
贺白氏摆手:“老身好极了,多谢大人。”
彭院判眉头紧皱:“老夫人可仍觉晕眩无力?学生改针风池与大椎穴。”
贺白氏一撑仆妇的手臂站起:“不晕。老身一贯如此,醒了就好。”
彭院判语重心长道:“老夫人万勿硬撑。”
贺白氏道:“没撑,没撑。说来也怪,迷瞪这一时,突然浑身都得劲了。”
张屏向贺白氏及那闹得凶的仆妇拱手:“贺老夫人,贺夫人,今日并非有意为难贺老板与贵婆媳。大理寺乃为追查十几年前临县蔡府火灾疑案相关,还望告知实情。”
仆妇神色又变了变,贺白氏一脸诧异:“张先生说什么?老身不明白。”
张屏仍瞧着那仆妇:“夫人形容富贵,指有戒痕,谈吐举止处显身份。是否贺老板之妻,请几位县中百姓,一辨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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