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战,张屏再道:“你说户册是假的,应是之前的户册没写令堂改嫁之事。但三年前,谢大人重新整修的户册,将县中人家一一查访,详录于卷宗。”转身又向堂上道,“这次如此简便顺利,正要多谢谢大人。”
谢赋坐回案后:“过奖了,正如先生方才所言,没这份户册,你们也能查出来。”
冯邰咳嗽了一声。
谢赋立刻正一正神色:“嫌犯,你还有什么话说?”
增儿哽咽道:“小人幼年时的事情,记得不大分明了。”
谢赋道:“令堂改嫁时,你都快十岁了,这时的事还记不清,你确实挺健忘。”
增儿又辩道:“如县丞大人所说,小的在北坝乡时,才几岁,怎么可能跟杀人灭门之事有关?”
张屏道:“现在讲的不是那个案子。请勿攀扯。”
谢赋点头:“是,嫌犯先不要扯别的,只回答问话即可。”
冯邰又咳嗽一声。
谢赋再坐直几分,张屏拱手:“大人,能否传一壶酒楼的证人?”
谢赋问:“全部传来?”
张屏道:“只把昨日巳时到申时在酒楼当值的伙计带来即可。”
冯邰淡淡开口:“子时已过,你所说的昨日是哪日?”
张屏躬身:“废员错了,多谢大人提点。是前日巳时到申时当值的伙计。”
冯邰冷哼一声。衙役一溜烟奔出带人,不一时证人带到。
张屏询问:“在贵店不远处街边卖花的刘妈妈,通达客栈的小伙计徐添宝,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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