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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两日,大理寺遣人来刑部,客客气气地说,大理寺最近在办一件案子,与刑部某些旧案或有关联,想调几部旧档。
王砚当时正扑在一桩无比曲折离奇的大案上,连熬了几个大夜,陶周风关爱地让他午时之前不必来衙门。
大理寺的人挑个晌午刚过的闲暇时段到刑部,本想不引人注意地把卷宗调走。不料正撞上王砚到衙门。
王砚的小厮去停放车马,一眼就看到了后院车驾。
“大公子,小的瞧见一辆车,好像是大理寺的。”
王砚立刻问:“大理寺来干什么?”
下属回道,来调些卷宗,都是寻常的旧案。
王砚冷笑:“被大理寺盯上,必不寻常!”吩咐卷宗库的人拖住,让他们多签几份文书盖几个印,辗转个一两天才能把卷宗拿走。这厢立刻把卷宗取来自看。
有两本是陶尚书刚看完的,还热乎着,书内留有陶尚书夹的小标签。
王砚一读,顿时发现端倪。
诸多不幸女子,都有一个特征,她们流落到当地,一般是十岁到十二三岁左右,必然会有一个年幼的弟弟,另外还有一位长辈。若是爷爷,则非瞎即瘸,或是奶奶,体弱多病。有时候还有一具死了的亲属尸体,无人安葬。
这些女孩都很漂亮伶俐,被富户买入,过得几年,便会给主人家生下孩子。
之后这家其他的子嗣便会频频出事。最终家主身亡,只有这个孩子承继家产。
王砚打听到,大理寺手里有个类似的案子,是官宦人家买入的婢女扶成妾室,毒杀别的妾室的子女,这女子的祖父和弟弟是她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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