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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都尉脸红了:“一时想远了……”
柳知温声道:“许多大案,特别离奇荒谬的理由往往竟是真相。但我也知白先生的意思,若凶手是女子,不论什么缘故,对这些女子心怀怨恨,大约都会伤到她们的面容。”
白如依抬袖:“多谢大人,某絮叨半日,难抵一句。”
史都尉亦又接话:“确实凶手下刀的手法也像男子,一般女子不会这么狠。”
柳知思索:“若无关于情,便唯有仇怨与恨。”
白如依缓声补充:“极特殊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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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情形,桂淳不可能一一记得复述,只能将记忆中的片段尽量拼凑完整讲出。
张屏肃然不语。柳桐倚听着,面上亦不动声色,心中各种情绪纷杂,更对桂淳充满感激。
他小时候虽一直在父亲身边,但对父亲的印象总笼着一层朦胧光晕。
父亲很疼爱他,手把手教他写字,亲自为他开蒙,教他功课。
但父亲公务繁忙,不能陪他太久,有闲暇时间就待在书斋里。
柳桐倚对父亲的回忆总混着墨与纸张的幽香。
他极其崇拜父亲,知道大家都仰慕称赞父亲的才学,便拼命读书,怕给父亲丢脸。
父亲却让他不要一味地念书,多走一走,玩一玩,看看山野和市集,甚至塞杂书给他读。
「我们柳家人,多有些固执,常被经文规矩框住。你万不要如此。不论身在峰外,遥视江海,还是处之方寸,细观纤毫,心中都要开阔明畅。读书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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