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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随从将案件卷宗捧上。柳知取过纪录被害女子详情的一册。
“我粗看过卷宗,惭愧尚未看出这五位女子除却都是年轻的良家女子之外,另有什么特别的共同处。”
史都尉叹:“卑职无能,更未有什么结论。”
白如依道:“依在下之愚见,凶犯杀这几位女子,不太像出于□□,乃别有缘故。”
柳知道:“今日又审那位甄姓画师,他仍称自己并非凶犯。”
白如依点头:“小册子画得色眯眯的,但没有恨,不是他。”
程柏正色:“当下不宜武断定论,还是要查他。”
白如依笑:“在下只是揣测,大帅这般细查才是周详。”
程柏哈哈大笑:“当着柳府君的面,白先生着实客气。”
柳知亦微笑,四人举杯一饮,放下酒盏后,柳知又道:“遵大帅叮嘱,查过江淮、江南一带的刑案卷宗。可惜匆匆赴此,所查实寥寥,伤害女子刑案,每年每地都甚多,不敢轻断是否属同类。”
程柏感叹:“这案子真的难查,当下连凶犯是本地还是外地都还不知道,突地开始在城内杀人,手段如此凶恶。听说这样的人都行凶癖好,只是他杀人的路子又有点飘。”
白如依道:“多亏大帅与都座英明,看出这案犯颇有气力,下刀狠,练过些刀法,使的是长直刀。”
前五名女子都是被利器杀害,尸身有受虐痕迹,不止一处伤,致命伤各不相同,凶犯十分狠毒,每次都连下多刀。
程柏无奈:“有什么用?明州城这么一个大港,走镖的,做买卖的护卫,好舞刀弄棒的,唱戏的,街上耍刀卖艺的,都有这种刀。这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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