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已有细细纹路,却无损丽色,更添韵味,一身素色衣裙,似一枝玉簪花,沉默端坐在女眷中。
白如依和史都尉请遇害女子的家人分别到隔壁小厅谈话,有意将河铃姝留到最后。
交谈时,河铃姝显然强忍悲痛,言语举止尤其克制冷静。
答了几句问话,她问:“两位大人是否已见过那个姓寇的书生?”
白如依和史都尉没回答。
河铃姝再问:“他如何说我女儿?”
白如依与史都尉仍未回答,想转开话题。河铃姝道:“不论此人如何说,求大人们莫信他的话。”
白如依问:“夫人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为何这样讲?”
河铃姝眼中似有火焰燃烧,尽力维系声音冷静:“那寇生定然会说,我女儿心仪于他,想与他成亲,诸如此类……但小女小筠绝不像他所说。”
白如依温和道:“夫人放心,都座并无偏见,在下更觉得,不论是寇生先倾慕簟姑娘,还是簟姑娘心仪于寇生,少年男女彼此心动,乃世间最合理最寻常之事,绝不应因这些事遭受谴责。”
河铃姝闭了闭眼:“民妇亦无此偏见。小筠若真痴心爱恋寇生,民妇也觉得,此乃小儿女间再寻常不过之事。即便与那寇生到处谎称的一样,小筠有情,他却无意,民妇亦觉,不过是小姑娘发呆罢了,为何只能男子先心仪女子,女子不可先动心?但小筠没有,不论外人,不论那寇生怎么说她,她都……都和他们说的不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问:“两位大人若有空,可愿到民妇家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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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依与史都尉随河铃姝到了簟家。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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