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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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美国容量单位,相当于三五·二三八升。
“这才像是你说的活。瞧你那对眼睛,瞪得比肚子还大呐。”
“要不是我多那么点儿学问,我也会像裘弟这么说的。”贝尼说。“每逢我从葛拉汉姆斯维尔回来,总是饿得发慌。”
“那是因为你在那儿灌够了酒。”她说。
“今天我只喝了一点儿,是吉姆·邓克尔请的客。”
“那你就不会喝得太多伤了身体。”裘弟什么都没有听见;除了他的盘子以外,什么都没有看见。自从出了娘胎,他从来没有饿得这么厉害过;而且,经过一个缺乏营养的冬季和一个漫长的春季,巴克斯特一家人吃的食物,也并不比他们的家畜丰裕多少;而现在,他的妈妈竟烧了一顿足以款待牧师的丰盛晚餐。这里有:莱包咸肉丁,土豆洋葱烧沙鳖(他昨天发现它时,它还在爬呐),带酸味的桔子软饼,最后,在他妈妈肘弯旁的就是那盘甜薯酥饼。他在想吃更多的软饼、沙鳖肉和过去痛苦经验给他的教训之间苦恼着。那教训是:如果再把它们吃下去,他的肚子就无法容纳油酥讲了。选择是很明显的。
“妈,”他说。“我现在就能吃我的那份油酥饼吗?”
她在给自己胖大躯体加料的过程中暂停了一会儿。她熟练地给他切了颇为慷慨的一大块油酥饼。他立刻埋头享受起那香甜可口的美味食品来。
“为了做这个饼,花费了我多少功夫用,”她抱怨说。“可是,没等我缓过气来,你就把它给糟蹋了。”
“我现在的确吃得很快,”裘弟承认道。“可是,我将一直记着它。”
晚饭吃过了。裘弟吃得饱饱的。即使是平素吃得象麻雀一样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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