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顾昀然苦笑：“他那模样，我如何问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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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问的出口？”卫含章闻言冷笑：“你心疼你的族弟，觉得他生不如死，可是柔娘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被顾昀单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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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问顾昀单，那你来猜猜他究竟在教坊司对柔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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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风带着点微凉，林子四周皆一片寂静，顾昀然抿唇半晌没有说话，面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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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含章步步紧逼：“他为避祸另娶妻室，还要去羞辱已经零落成泥的前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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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这是她自己选的。”顾昀然打断她的话，声音微硬：“若她早有跳楼的烈性，在入教坊司前就应该干干净净的去了，何必零落成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