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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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你说，谁能逼迫的了长公主急匆匆将女儿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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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她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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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含章垂眸静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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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顾昀然道：“我们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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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来也不会有结果，”她开口打断：“成仪郡主看上了你，长公主对她百依百顺，而你还有你们顾家没办法拒绝长公主，就算他不发话，你最后还是会娶齐玉筱，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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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然浑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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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没错，他位卑言轻，齐玉筱坚持要嫁，他只能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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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了声：“这些时日，我时常想，若我们一直在徐州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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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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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好的，就算我嫁给你，我们也不会一直好的。”宁静的夜色下，卫含章吐字清晰：“现在的你被迫娶了她人，所以对我的情意愈发浓烈，可若是顺利娶了我，也不见得会有多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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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顾昀然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时，嗓音微涩：“是我的错，你怎么想我都是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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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得知她被封为太子妃时，他就能理解为什么两个通房她会如此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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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不割自己身上是不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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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他只觉得她小题大做，过后才懂得痛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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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将你谋算了去，就应该好好待你，”想到方才逐鹿台上的一幕，他压抑道：“冉冉，他能做到你的那些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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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卫含章眼睫微颤，下巴轻轻抬起，语调空灵：“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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