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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床都是老式的纯实木床,大约两米长宽,十分厚重,用料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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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胖男人握着手里的锯子,沉默了一片儿后,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拎着皮带的严渊,在严渊冰冷眼神的注视之下,胖中年默默将床上的床垫拉下来,取下一块床板,开始吃力的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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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女人则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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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锯木头?我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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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严渊二话不说,甩下皮带狠狠抽了一下女npc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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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npc疼的尖叫一声,也不再抱怨,哭着开始学习怎么使用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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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劳动的方式是烙刻在人们骨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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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不会锯木头,但当有人用死亡来威胁他们时,他们无师自通,很快就掌握了锯子的正确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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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就搬了个破凳子,坐在一旁当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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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这对夫妇还算是干的比较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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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们的体力就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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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疲倦和精神上的压力,让这对夫妇开始互相埋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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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禾他们的对话里,这对npc也意识到他们受罚是跟代孕有关,他们彼此开始哭着对骂,责怪对方为什么要找代孕,为什么执着于生孩子,互相甩锅,越骂越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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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条心对外的夫妻,在死亡的面前,却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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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禾,单手托腮的坐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们,趁着他们最暴躁的时候时不时怼他们一句,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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